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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珠从书房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。
从佣人的口中,她知道顾时好被禁足,关在自己的卧室不能出来。
而霍祁深,在祠堂。
“安伯,你就让我进去吧。”
顾明珠被拦在了祠堂外面,她看着管家,“安伯,我马上就出来了。”
安伯摇了摇头,“三小姐,老先生吩咐的,不能放任何人进去,尤其是你。”
夜深露重。
顾明珠在祠堂外面等到了半夜,十一月份,她的手指都冻得没有知觉了,安伯看着不忍心,叹了一声,偷偷的放她进去。
顾明珠推开祠堂的门,视线昏暗,隐约看着灰尘浮动。
她揉了揉眼睛,打开灯,看清楚了跪在蒲团上的身影,背影倨傲笔直,她走过去,“老师,你没事吧。”
霍清砚跪在蒲团上,淡淡的垂着眸,并没有回答。
顾明珠打了半盆清水,重新走到他身边,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,血液干涸已经凝结,脸上几乎落了大片鲜红,漆黑发丝沾黏在额前。
她微微蹙着眉,小心翼翼的清理着。
“老师,疼吗?”
顾明珠轻轻的吹了吹,“老师,你那次要求的让我练得曲子我已经会了…”
“把孩子打了。”
霍清砚闭上眼睛,嗓音淡淡的打断。
顾明珠咬着唇,手里的动作顿了顿,“我……我是骗你的,我没有怀孕。”
他再次重复,“把孩子打了。”
“霍老师,我说了,我没有怀孕,今天上午是我在骗你的。”
她笑了笑,“而且我们就做了一次,哪能这么容易怀上。”
霍清砚睁开漆黑的眼睛,一瞬不瞬的看着她,“如果怀了,把孩子打了,顾明珠,我不会喜欢你的。”
她拿出纱布,将他额头的伤口包扎好,垂下眸,“这句话你说了好几遍了,我知道啊,我让张妈做了一些吃的,粥还有点烫,你放凉一会再喝。”
她又搬了一个蒲团过来,“老师,你把这个垫上,这里冷,多垫一层,要不然你膝盖会疼的。”
霍清砚并没有理会她。
顾明珠将蒲团放在他膝边,似乎早已经习惯了。
“祠堂太冷了,老师你穿的太少了,爷爷还不知道罚你到什么时候,我去给你拿件衣服。”
说完,顾明珠站起身,正要往外走。
“顾明珠,现在这一切不都是你所想见到的吗?不要逼我讨厌你。”
她问的语调轻快,“那你现在不讨厌我吗?”
“你走吧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男人的嗓音,像是浸着夜色的露水,那么的凉,顾明珠走出祠堂,搓了搓肩膀,她咬住唇,将手放到腹部,轻轻呢喃,“宝宝,你说妈妈该怎么办啊。”
---题外话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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